没有必要再进行下去了。我们把会议的全过程都做了录音,把录音带上的内容都整理、打印出来了,还留了拷贝,希望有一天有人能把它当做令人难以置信的证据来证明人类的愚昧和愚蠢。事情再没有进展了。那两家报纸甚至决定不刊登对我们争论的问题的审慎的评价。一些人得到了这次会议的风声,赶来看我们--几个带着占卜板的胖女人,一个认为尼斯湖怪是俄罗斯潜艇的瘦小男人,还有各种各样的怪人。就因为这个,我们决定转移到美国去。我们依然抱着可笑的想法,希望美国人能表现得比英国人开明一些。

没过多久我们就醒悟了--尽管我们真的发现有一、两个人愿意暂缓评判我们的心智是否正常。但大体上讲,结果是不好的。我们在科哈塞特那个几乎已经废弃的渔村--洛夫克拉夫特的因斯茅斯--度过了有趣的一天;那一天的时间足够使我们发现,那地方和兰代尔芬一样是劳埃格的一个活跃的活动中心,也许比兰代尔芬还活跃,而且如果我们再在那儿呆下去的话,就会很危险了。我们设法找到了约瑟夫·卡伦·马什,他是洛夫克拉夫特的那个马什船长的孙子,现在居住在popasquash。他告诉我们,他的祖父死于精神错乱,他认为祖父有一些”神秘的”书和手稿,但已经被他的祖母烧掉了。这可能是洛夫克拉夫特真正看到《死灵之书》的渠道。他还提到过马什船长把古老的大恶神说成是”时间之主”--这是对”珍妮”号、”布莱克杰克”号等事件的一个有趣的注解。

厄克特坚持认为手稿没有被销毁--他的理论基础很怪异,他说这类古代著作都有它们自己的一种特征,能避免损毁。他和马什船长的后代和他的家族事务律师进行了大量的通信联系,想从中找出《死灵之书》的蛛丝马迹。

在现阶段……

编者注

上文是我的伯父写的,在写完最后一段话后没几分钟,他就收到了弗吉尼亚州的詹姆斯·r·平克尼参议员的电报,参议员是他的老学友,或许是伯父提到的那几个”愿意暂缓评判他的心智是否正常”的人当中的一个。电报上写着:尽快赶来华盛顿,带剪报,到我家找我,平克尼。平克尼参议员向我确认说,国防部长已经同意接见伯父,而且,如果被说动的话,他可能会设法安排他与总统见面。

伯父和厄克特上校没能搭上3点15分从夏洛茨维尔飞往华盛顿的航班;他们去机场”候补”,希望能有人退票。在只有一张退票的情况下,经过一番争执,厄克特上校和伯父一致认为他们应该一起行动,而不是分乘不同的航班飞去华盛顿。就在这个时候,哈维·尼科尔斯机长同意用他占四分之一所有权的一架”赛斯纳311”带他们飞去华盛顿。

飞机于1969年2月19日3点43分从机场的一条副跑道起飞了;天很晴,气象报告说天气条件很好。10分钟后,机场接收到了令人迷惑不解的报告,说是”飞进了低空云层。”飞机当时应该是在戈登茨维尔地区的某个地方,而气象报告说当地的天很晴。后来一直尝试的与飞机的无线电联络也没能成功。5点的时候,我接到通知说,无线电联络已经失败了。但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因为从各个方面都没有得到有飞机失事的消息,所以我们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到了午夜的时候,我们都认为,收到飞机失事的报告只是迟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