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不依,“您要不是也做了梦,我说的时候您怎么可能那么大反应?”

许大夫正要狡辩,安然又道:“您可别想蒙我,我又不傻。”

她此时丁点没有入内时的惊慌,一双杏眼牢牢盯在许大夫面上,不错过他分毫变化。

半晌许大夫叹了口气,伸手在她发顶揉了揉,将她一头秀发揉得乱糟糟的,这才算解气,“你这丫头,可算机灵了一回。”

但这回,他宁愿自家闺女愚钝一些。

端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许大夫觉得眉心没那么疼了,他叹了口气,看向气鼓鼓的闺女,“说说看,你做的什么梦?”

安然还在气头上,瞪了他一眼,“您先说,我怕我说了您耍赖。”

这还真有可能,指不定许大夫还觉得她是个孩子,不肯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