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一眼女儿身上单薄的寝衣外只套了件外衫,他皱了皱眉,侧身道,“快进来,瞧瞧你,这像什么话。”

大半夜的,及笄的女儿往父亲房里跑,确实不像话,好在许安然是许大夫一手养大的,也没太多忌讳。

安然讨好一笑,走进屋内,在椅子上坐下,惴惴不安道,“爹,你有没有林霄的消息?”

“霄哥儿?”许大夫倒了杯茶,慢慢喝着,瞥了她一眼,“你就来问这个?”闺女外向啊。

安然点了点头,迟疑了会,轻声道,“我刚才做了个梦。”

许大夫听闻这句话,瞳孔骤然一缩,握着茶杯的手一抖,险些将茶水洒了出来。

安然杏目瞪圆,“爹!你是不是也梦到了?”

“什么梦?”许大夫轻斥道,“梦而已,荒诞无稽,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