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肖白握着赵栩的手,看着他轻笑:“好啦,睡觉啦,不许吵。”

“嗯。”简单的一个嗯字,是睡前最长情的告白。

他也躺下,头枕在季肖白的被子上,和他的头只有咫尺之距。

于是,第二天,陈医生和扎克利一起推开门时就看到了如此和谐的一幕——季肖白和赵栩手牵着手,头几乎贴在一块儿,睡容安静无比。

“哟哟哟哟!”

“沃德天!”

扎克利和陈医生立刻化身吃瓜二人组,对视一眼后异口同声发出惊叹。

幸好他们为了隐瞒季肖白的身份,把他安排在一个很隐秘的房间,并且他们有随时关门的习惯。

“啧啧,看来躺着那家伙是醒了。”陈医生用方言到。

“重于醒了,要事再不醒就危险了。”

“咋个会危险,我的医术精准不会有错,我早就说咯他今天会醒他就一定会醒嘛!”

“泥这时谬论!”

陈医生昨天就看扎克利不爽,这个人老是和他的医学理念相悖,挑他的毛病:“你说话怎么阴阳怪气儿的!”

扎克利也是同样,“你说话还不是一样的!”

“我这是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