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完全是吧,你确实没有明确地回应过我,”沈酌显得有些疲倦,“但是,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这一点我非常清楚,不是我自恋。否则我也不会这么久都不放手,我又不是狗皮膏药。”

言少钱觉得非常心累。

何必呢?

绕了一大圈,这都何必呢?

这算什么?暗恋?彼此都知道的暗恋?

有这功夫去吃点好的它不香吗?

他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觉得自己要心梗了,于是他用力搭住对方的肩膀:“给我根烟,谢谢。”

“不太行,”沈酌委婉地拒绝了他,“这是病房,不能吸烟。”

“……那给根棒棒糖总行吧?”

“这个可以。”沈酌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备着这种东西,从兜里翻出一把,“给,你要什么口味……”

言少钱全夺过来,随便选了一根,看也没看就撕开包装塞进嘴里,随后直勾勾地盯着对方:“我问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你问。”

“我是不是有病?告诉我是不是?”

“……”

这个问题居然把智商两百八的沈总难住了,他勉强一笑:“你想听什么样的答案?”

“我觉得我表达得很明白,”言少钱满脸严肃,“请你‘如实’回答。”

“……好吧,”沈酌妥协了,“你确实有病,上次在公安局你非说你杀过人,我说你脑子有病不是说着玩的,如果他们需要的话,我确实能拿出医院开具的证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