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少钱有些不甘心:“我没骗你,我确实杀过人,死在我手里的人比你们海忱公司的员工都多——只不过是上辈子杀的。”

沈酌:“嗯,现在我相信了。”

言少钱又想起什么来,表情变得有点奇怪:“所以,我醒来以后那一系列举动你们都没有特别惊讶,哪怕我想去当个收费员你都纵容我了,就是因为这个?”

沈酌摸了摸鼻子,心虚道:“差不多吧……”

“哦,”言少钱冷静了,“原来你们一直把我当成精神病。”

沈酌更加心虚:“不用当成,你本来就是啊……”

言少钱本来想怼他,忽一转念:“我突然有个想法,精神病杀人不……”

沈酌一听,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言哥,你没有想法!我们不能和那群小崽子一样,法律的意义是保护而不是伤害,快把这念头忘了,快。”

“你紧张什么!”言少钱好不容易才挣脱他,“我就是想想而已,法律规定不准做梦了吗?”

“……”

“不过你说的也不全对,”言少钱说,“法律存在的意义确实是为了保护,但它本身是一种工具——那群兔崽子可以利用,我也能。”

沈酌心里一紧:“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