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随把姜知味放在沙发上,刚穿好的衣服只能又扒开,程谦打了个充满酒味的哈欠:“哪儿疼?”

“你觉得他听得见?”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程谦说着直接在姜知味肚子上按了按,对方立刻触电似的一缩。

然后程谦又在他胸口按了按,姜知味也哼哼唧唧地喊疼。

再往肋下戳了戳,还是疼得不能自已。

程谦:“……”

他抬头看一眼简随,相当心不在焉地摆摆手,对姜知味说:“行了吧你,别哼唧了,忍一忍,明天就好了。”

简随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这是康复的前兆啊,我没跟你说?”程谦露出一个“是你失忆了还是我失忆了”的表情,“怎么说呢,是药三分毒吧,按他们那套理论,说是什么五脏调和,需要适应的时间,最后把这‘毒’发出来,可能难受一会儿,吐一吐,发出来就好了——大概是这意思吧。”

简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