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医院这种公众场合,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但不去医院,风险更大。

简随别无选择,把姜知味从床上拽起来,胡乱往他身上套衣服,对方还在垂死挣扎:“干什么……等……我不想出去……”

“哪那么多废话,闭嘴!”简随不由分说地把他往背上一背,连袜子不是一双也没发现。

就在他扛着姜知味要出门的时候,程谦居然回来了。

两个人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同时开门,门开了以后面面相觑,程谦率先打个酒嗝,一脸茫然地问:“现在几点?”

“凌晨两点半。”简随咬牙切齿,就着半夜的冷风都能闻到对方身上的酒气,“你还清醒吗,不清醒我带他去医院。”

“开玩笑,这点酒还想撂倒我?”程谦嘴上说着自己清醒,举动却不太像清醒的,“怎么了他,吃坏肚子了?”

“他说他五脏六腑都在疼,你赶紧给看看。”简随虽然内心愤怒,表面上还得好言好语,毕竟是求人办事。

程谦回手把门一关,带着满身酒气往里走:“先放下,我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