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声音也是一模一样,就连台词都相差不离,楚龄打量了一下,心里有了思量,看着两人道:“你们为什么这么在意花?”

“爸爸说,只要我学会做个女孩子,学会叠绢花就会接我回家,我想回家……”右边的声音哽咽的厉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道,“可是爸爸怎么还不来接我,我好想回家啊,我不想留在这里。”

左边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怎么问,张了张嘴巴,听到右边这么说,接着哭诉道:“爸爸要我像女孩子一样,我已经很努力了,我在学习成为一个女孩子……我一直在朝他希望的方向努力。”

“爸爸不要我了吗,为什么还不来接我,我想回家,呜呜呜呜……女孩子一定要留长头发吗……一定要穿裙子吗……我已经很努力了,我只想做自己,我是我自己。”她一遍遍质问自己,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双臂在地上摩擦,手臂上全是一道道划痕。

“可是你是短头发啊。”楚龄看着左边,疑惑出声。

“我……我……”左边的怔怔看着楚龄,说不出话。

楚龄低头,目光在两人之间打转,然后轻声道:“原来是这样。”

“龄龄。”陆危行把花递过去。

楚龄走到两人的中间,接过花,仔细端详了一下,看着左边道:“你很爱爸爸,一直想成为他心目中的好女儿……”他蹲下身,扯下一块布,继续道,“我教过你,你能再叠一次给我看看吗?”

“我……好。”

楚龄伸出手那一刻,立即转身滚到一旁,朝身后道:“危行,它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