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了?”那边陆危行也听到了动静,翻身跳过来,落地就看到两边一模一样的两个姑娘,他握着匕首,一脚勾开桌子,微微颔首,“这局真是有意思。”

陆危行偏头看着一旁的青年,问道:“你怎么看?”

楚龄的视线在俩人之间游离,那股黑气不见了,他不确定,这两个人实在太像了。

陆危行看着两人似笑非笑:“你们两个有什么证据吗?”

左边那个先出声了:“楚龄,你看这个,花,你给我的纱巾,你相信我啊,我有,她没有!”

右边那个跪在地上,看到那个纱巾的一刻,立马哭了出来,想要伸手却又够不到,只能匍匐在地上急切道:“不是的,我,你偷了我的东西,我不知道,你要相信我,我才是橙子……”

“花,我还有好多,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部都是!”左边那个从墙角站起来一把推开抽屉,又把被子拉下来,无数绢花飞散在空中,有的少了叶子,有的花苞不对。

绢花在空中散成一块块颜色各异的绢布,像雪花般飘落,右边的跪在地上茫然地看着空中的绢布,不断地哭喊着不要。

唯一一朵还算完整的绢花掉在地上,染上一大片污血,颤巍巍的似乎要散开,陆危行走过去把花挑起,花苞因为压过的缘故有些扁扁的,他伸出一只手,作势要拆开,右边那个立即出声哀求:“别,不要,我的花,不要……”

左边的拽着楚龄的一只裤腿,出声道:“我是橙子,你看花,都是我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