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早饭变得更差了,连粥没了,只有干巴巴的啃起来像石头一样的干馍。

吕邵闫拿起干馍往地上砸去,结果没想到那硬的啃不动的馍竟然还有弹性,径直从地上弹了回来,直冲他的额头。

“卧槽,这他妈什么鬼东西。”吕邵闫捂着额头,扶着桌沿坐下。

一个红衣服的小孩趴在门槛上,探着头,怯怯道:“叔叔,你不吃,可不可以给我吃啊。”

“想吃?”吕邵闫拿起一个干馍在手上晃了晃,嘴角浮出一抹狞笑。

“想吃,明明好饿,明明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明明扒着门框,一脸渴望的看着吕邵闫手上的干馍。

吕邵闫蹲下身,像逗狗一样逗弄着面前的小孩:“你知不知道妈妈把肉都放在哪里了?”

“肉?”明明点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道,“妈妈会去和别人换肉,换了就拿回来。”

“都是换的?她都不养什么鸡鸭吗?”

明明:“妈妈养了,就在院子里。”

吕邵闫得到满意地答复,把干馍扔了过去,转身离开。

这边楚龄打听到,这村子里每户人家最少也是生三个小孩,低于三个是要交罚款的。

孩子也是真的多,基本路上、田野里,树下,到处都能看到小孩子的身影。

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这个村子里都是小孩和青壮年,要知道一般留守儿童的村子都是老人在抚养,青壮年出去务工,这些人是怎么回事,竟然反了过来?

小孩最大的只有八岁,青壮年基本都在三十多左右,最大的看起来也才三十五左右的样子,个个神采奕奕,精神气十足。

再联想到村子里到处都能看到的小孩子,楚龄内心充满了疑惑,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楚龄想了想,试探着拦住一位赶路的村民,出声道:“那个大叔你好,我有点事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