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汤不会有问题吧?”

小蓝神情也有点慌张:“不,不会吧,我明明中午的时候看到那女主人杀鸡了啊。”

吕邵闫倒是毫不在乎,面无表情的撕下一条鸡腿,嘴里咬着肉,含糊道:“怕什么,吃都吃了,什么味还尝不出来啊?”

和其他人在乎那汤不一样,楚龄发现了更为诡异的事情,院子中央的影子熙熙攘攘,根本不止八个人,从哪些晃动的身影来看最起码也有几十个左右。

陆危行看着院子里的小孩,若有所思,两人吃完后,回了房间,才低低开口道:“是溺婴。”

“什么?”

“溺婴在古代的时候就频繁出现。”陆危行说,“直到近代,在一些落后地区,因为重男轻女的缘故,还时常发生这种惨案。”

楚龄道:“那个小女孩是溺婴?那她问我要不要带她回家……”

陆危行:“还好你没答应,这种鬼婴因为无辜被杀,怨气非常重,十分不好解决。”

“年夜饭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年夜饭……”陆危行的目光在破旧的墙壁上扫过,“阖家团圆才叫年夜饭。”

他收回视线,看着楚龄道,“你刚刚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嗯,我看到院子里多出了很多大小不一的影子,他们在唱歌的时候,那些影子也在跟着动。”楚龄比划了一下,“看形状应该都是小孩子的。”

陆危行说:“小孩子?看来真的是年夜饭,这个家人口不少。”

“我们明天去看看这个村子里其他人的情况,还有那首歌。”陆危行抬头道,“我们去找找有没有什么杜松树。”

商量好明天的计划,两人整理好被子上床睡觉。

一夜无梦睡到自然醒,楚龄洗漱好后和陆危行去堂屋吃饭,按例数了一下,发现大家都活着,楚龄莫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