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龄听到这话,差点气的手下一个不稳,就想拿着尖刀给这人戳两个窟窿,他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那不如让他瞄准一点,两腿之间,一枪绝育。”

没想到陆危行也不恼,继续笑眯眯道:“没事,枪倒人在,我手更巧。”

楚龄:“.........”

他错了,是他低估这人的不要脸。

楚龄真想拿纱布糊这人一脸,但是他没有。毕竟陆危行也是为了救他才受的伤,他托着陆危行的一只手,老老实实的用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

陆危行歪头看着楚龄,眨巴眨巴眼睛,话音轻颤:“龄龄,我疼。”

楚龄看了陆危行一眼:“你疼什么?”

陆危行连忙握着楚龄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心口:“心口疼,你要不要帮我揉揉?”

楚龄眉心一跳,毫不犹豫的抽回手臂,冷冷道:“你伤的是手臂。”

谁知道陆危行指着心口,一脸正经道:“十指连心,所以心口疼。”

“我看你是脑子疼,需要被打一下。”

说归说,想着陆危行的伤口,楚龄到底还是放心不下,他把陆危行的手放到自己的腿上,轻轻按摩了起来。

隔着层层叠叠的纱布,楚龄都能感受到陆危行身上低于常人的体温,手下一顿,他顺手拉过床上的被子,盖在陆危行的身上。

陆危行看着身上的被子,忍不住翘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