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啊——”

谢容忙不迭要将人推开,沉砚却抬手环住了他的腰,将脑袋抵在谢容肩头,声音又沉又倦:“陛下,容臣靠一靠吧,臣身上没力气了。”

谢容伸手的动作一顿,神色有一瞬迟疑,片刻后才轻轻搭在沉砚的手臂上。

这一触碰,他微微一惊:“你发烧了?”

沉砚没穿大氅,甚至衣服都是昨晚的,只稍稍整理了一下。

仔细看还能看见袖间轻微的褶皱痕迹。

而这衣服并不厚,谢容将手搭在上边,很容易就发觉了不对。

沉砚身上的滚烫温度几乎都要透过衣衫传过来了。

……这么严重吗。

谢容有一丝丝的内疚,他也没想到沉砚的身体这么抗拒这药效,更没想到沉砚居然有本事提早挣扎醒来。

导致迷药的后遗症翻倍地发作。

沉砚微微闭了眼,喃喃道:“不碍事,是药效尚未挥发完……”

他声音越来越低,好像随时要睡着一般,鼻间呼出来的气却是一口烫过一口:“听闻发烧的人体温宠`幸起来最舒适,陛下可要试一试?臣这并非发烧,也不怕过了病气给陛下,马车上也挺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