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

谢容想自闭。

这哪里是走了一步差棋,这简直是走了步烂到不能再烂的臭棋啊!

他因着许伯的话,先入为主地以为那柳姑娘是沉砚的心上人,又见那柳姑娘对沉砚的称呼很是亲近,才一时冲动稍稍试探了一下。

只想看看沉砚对他的忍耐度能到什么程度。

结果现在……

他怕不是被沉砚当枪使了。

谢容深觉失策,小声嘀咕强行挽尊:“……可她喊你阿砚。”

沉砚没回答。

他捏着谢容的手腕,从怀里摸了张帕子,低头仔细地将他指间沾着的泥一点点擦拭干净。

动作细致,声音温柔:“公子以后不必试探我。”

谢容背脊一凉。

那一瞬他甚至都已经脑补了一大堆威胁,譬如“你再试探我我就要把你咔擦掉”,又譬如“你就好好当个傀儡小皇帝再搞事你就完蛋”。

谢容艰难地笑了笑,只当没听懂:“……试探什么?”

沉砚将脏兮兮的手帕拢在手心,抬眸定定看了谢容半晌,莞尔:“我今年二十五,尚未婚娶,府上无妻妾,也未曾与他人有染过,公子若有意,随时可来检验。”

“……砚沐浴洁身,随时恭候。”

……

小菜园里一番波涛暗涌的试探,最终以谢容的仓促退场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