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夏抿着嘴唇坐在一边:“洗脚。”

骆邵虞把盆子端到她脚边,蹲下身伸手捉住女人的小脚,给她脱了鞋,褪了袜。

甘夏一惊,连忙推他道:“你干嘛呀,我是让你洗脚。”

骆邵虞握住女人白嫩的脚丫放在水里,认认真真地揉搓捏弄。

甘夏红了脸:“我自己来。”

骆邵虞没听见似的低着头,自顾自地洗完了,又用干毛巾仔细擦干,才揽住女人纤细的腰身。

甘夏捉住他的手臂:“你要干嘛?”

“朕抱你回床上。”骆邵虞将女人轻轻提起,甘夏惊呼一声,便落进一个宽厚温热的怀抱。

甘夏下意识地抬了手臂搂住骆邵虞的脖子,僵直地坐在他怀里,两人离得极近,眼神相对,鼻尖也对着鼻尖,呼吸缠绕着,逐渐炽热起来。

门外不切事宜地响起脚步声,甘夏一惊,慌忙后退,可男人偏偏搂着她往自己这边压下来,甘夏的嘴唇被迫压在男人唇上。

甘夏急道:“别闹,有人来了!快放我下来!”

她可不想再被撞见一次,太尴尬了。

谁知男人却并不听话,甚至更加深入地挑开探索。骆邵虞将甘夏放在床上,俯身压下去,大手一挥,内力一吐,门“砰”地关上了。

门外传来温凉的惊呼声,骆邵虞的声音凶神恶煞:“滚!”然后扯下床幔,手中动作却越发温柔。

第二天,温凉上山采药去了,留下甘夏二人在屋里,他俩商量了一下,准备去山上逮野鸡,好给今天晚上的伙食添点野味。

说是商量,其实是骆邵虞问一句,甘夏答一句。他昨日的作风严重触怒了甘夏,当时女人无力抵抗,并不代表她不会记仇。

这一大早的,甘夏醒来,记起昨夜发生了什么荒唐事之后,就再也没给过尊敬的皇帝陛下一个好脸色。

甘夏低头收拾早就找好的网子,又准备好了诱捕用的食物。

骆邵虞抱着手臂靠在一边看她,忍不住又说了一遍:“团团不必如此麻烦,不过是逮只野鸡,朕随手捡几颗石子便能完成。”

“我不。”甘夏淡淡拒绝,把东西都装到自己的小包裹里,仔仔细细地系好了,背在肩上,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等着男人一起走的意思。

骆邵虞也不在意,他大步跟上女人,追着她问:“为什么?朕一个人就可以啊。用不着网。”

甘夏被烦的没办法,停下来认真道:“那不就成了你的个人秀了么,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让我自己玩一把,我要让你知道,我也能靠自己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