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夏埋在男人怀里抬起头:“你怎么这么好,以前都不让我吃的……”她眨眨眼:“我怎么感觉你今天特别高兴?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了吗?难道是禁卫军找来了?”

骆邵虞笑道:“团团何以见得?”

倒也没什么证据,这人的表情神态和平日里无甚差别,但是甘夏就是知道这人的心情极好,简直是心旷神怡。

甘夏摇摇头,鼓着腮帮子从男人怀里起来,目光落在温凉之前坐着的空椅子上,眼珠一转:“你是不是吓他了?”

骆邵虞抬起头一脸无辜:“???”

甘夏可不吃这套:“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背着我吓唬人家了?”

骆邵虞小心控制自己的表情,努力不露出丝毫痕迹:“朕、”

甘夏却是一眼便看出来,伸手捏上他的脸颊,好好一张英俊硬挺的脸颊被揉弄得乱七八糟:“还敢狡辩!我就说人家今儿个问为什么视我同洪水猛兽,我这么温和的一个人……”

骆邵虞已经放弃抵抗,任凭“温和的人”随意蹂躏。

甘夏气呼呼:“你怎么这样啊,竟然败坏我的形象!”

骆邵虞捏捏甘夏的手,沉声道:“那小子……”他对你图谋不轨!

他说到一半,将后半句生咽了下去。

他私心里并不想让团团知道那厮的鬼心思。

“那小子怎么样啊,编不出来了?”甘夏揪他的耳朵,“我温公子那长相你不喜欢,但是人家毕竟救了咱们,你好歹收收你那脾气,对人家温和一点。”

温凉的长相和之前团团喜欢的那个梁文益是一个款,斯文白净,手拿着扇子往背后一背,就是人模狗样的翩翩佳公子。

骆邵虞想到梁文益,嘴角压下去,捏捏甘夏的脸,心底对温凉的防备心更重了。

前有梁文益后有温凉,长成那样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甘夏看骆邵虞沉默下来,也不哄他,起身收拾了碗筷。这人就是被自己惯的,脾气肉眼可见地大起来,心眼反倒越来越小,甘夏有意晾晾他,低着头默不作声。

谁知骆邵虞一声不吭地接了过去,端到厨房里去洗了。

他可舍不得让团团那双白嫩的手干这种活计。

甘夏看着男人的背影,红唇一抿,转身也出去了。

骆邵虞洗了碗回来看不见人,正着急想要出去找她之时,帘子外面传出熟悉的女声:“愣着干嘛,帮我把帘子掀开呀。”

骆邵虞伸手挑开纱帘,只见甘夏端着一个大木盆艰难地走进来,他连忙接过放在地上:“去打水怎么不叫我,这东西这么沉,摔着你了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