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张云雷点头答应，乖乖听话。

飞机很快起飞，落地还需两小时左右，机上的乘客在起飞后都开始昏昏欲睡，张云雷也不例外，

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香甜的睡梦中，他猛地一个激灵，睁开眼睛，看到的居然是热闹的街道。

天空有着厚厚的云层，像是个多云天，空气中带着寒意，街道的左右都是老式的建筑，路边满是热闹叫卖的各种小摊，往来行人穿着大褂长衫，女子则有的裹着厚厚的棉衣，有的穿着流行的大衣，长及脚踝的旗袍间露出小巧的高跟鞋，显得风情万种。

张云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再看，仍是一副民国时期的热闹景象。

这是……做梦？

“嗯，做梦呢。”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吓了一跳，扭头看去，正是依旧现代装的桑泽，张云雷不敢置信的戳戳他胳膊，并不是幻影，这才松了口气，“你怎么又带我做梦啊！”

“不然怎么办，你以为我真那么有本事能把你一个大活人弄到民国时代？”桑泽嫌他事儿多，更笑他异想天开，纵然神有再大的能力和权力，也无法突破时间的枷锁，即便能突破，也不可能带着一介凡人穿越过去，除非他想死，“别废话了，就算是梦，这也是真是存在的时间，只不过是一个虚幻的记忆而已。”

“谁的记忆？”张云雷很快抓住了重点，好奇的打听。

桑泽嫌他话多，“你怎么那么多问题？”

“切，小气，”见他不愿回答，张云雷只能作罢，但心里却怀疑起来，猜测道，“是你的记忆？”

“……再废话别看了，”桑泽板起脸不愿作答。

“成成成，不问了还不行吗？”看样子，多半是自己猜中了，他真的是民国就存在的啊，“那你是不是活了七八十年了，真是个老头子啊。”

“……你别做梦了，赶紧醒吧，烦死了，”桑泽彻底黑了脸，作势要弹他脑门，却被他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