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辞正沉浸在资料的海洋里做笔记时，效率超高的小马给他献上一份详细而奇特的调研报告，身为一名律师，用尽各种手段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信息是一项必备技能，该当狗仔时当狗仔，该胡说八道时就胡说八道。

办公室开着窗，秋风徐徐地飘了进来，小马一本正经地为林辞报告着岑谙止辉煌的过往和单一到只剩优秀的工作经历，林辞严肃地听着，突然打断这份真实的吹嘘。

“只有这些吗？我想听的是他的人生经历、生活习惯、性格变化等，他打过的官司，拿过的奖和别人对他的评价先跳过吧。”

小马看着林辞认真而富有求知欲的样子，一时语塞，他小心谨慎地问：“您想要的难道不是对手的工作能力？”

林辞摇了摇头。

小马：“我冒昧理解一下，您是不是还想知道他的兴趣爱好和星座八字之类的？”

“当然。”林辞说得理直气壮。

“我觉得您让我整理的东西更像一份追星调研或者……”小马没有继续说下去，说出来纯属找打。

其实更像一份相亲调研。

林辞撩起眼皮看了小马一眼，小马胸口一紧，忙飞快眨了眨眼，清了清嗓子，开始郑重其事地做报告：“岑律师，姓名岑谙止，身高185cm，未婚，单身，处女座……”

小马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窥探着林辞的脸色，林辞的脸上没什么神色，淡淡的浮着一层光晕，听得很入迷。

小马讲到岑谙止的少年时代时林辞罕见地打断了他，“神秘的转学生？高中生活的记录呢，和现在差别大吗？”

小马：“岑律师在少年时代和现在还是有区别的，但是关于他大学以前的学生时代的记录太少了，那个时候他应该还没有现在这么变态，不是，没有现在奇怪。”

林辞翻着纸张点了点头，“不错，但是为什么你用奇怪这个形容词，直接说讨人厌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