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经历过很多次了吗？是不是真实存在的，应该由伱自己判断。”

唐宁沉默了一会儿：“它究竟在什么地方？”

“它在你的心里。”

“我的心里？我不明白。”

“终有一日你会明白的。”

听它此言，唐宁也不再问了，知晓定然得不到答案。

白衣少女和空间道祖之间有什么秘密他不得而知，其就算不清楚事情全部，也一定知道些什么，但显然不会告诉他。

离开其寝殿后，唐宁回到城中居所，一路上还在回想此事的点点滴滴，当遁光落下，只见阿骨打早已在里间等候。

“使者大人，您终于醒了。”见他归来，阿骨打连忙迎了上来。

“怎么回事？听说你有重要的事情找我？”唐宁脚步不停，径直入了里间，在主位坐落。

“是这样，使者大人，您在外出期间，本族先后已派了两批人通过空间通道来到死灵界，它们都是奉尊夫人之命来的。据他们所说，尊夫人已到了渊幻山，言有关乎您切身安危的重要事情，但因您已到了死灵界，它们不知此间情况，没有贸然动身，故先派遣了六名本族人员过来打探情况。”

“什么？我夫人？你确定吗？”唐宁心下一惊，他原以为阿骨打所说的重要事情是关于建立法阵的事宜，没想却是传来柳茹涵的消息。

“我是听族人说的，我也不确定那是不是您夫人，这里有您夫人托他们带来的书信，您看一看，是否您夫人手迹。”阿骨打手中一翻，拿出一张黑色纸卷。

唐宁立马接了过来，展开一看，只见字迹娟秀，他立马认出这的确是出自柳茹涵之手。

其上写道。

夫君，我和师傅到了渊幻山。

书信内容十分简单明了，只有寥寥数字，但这背后隐藏的信息量却是很大。

首先能够确定她和南宫暮雪在一起，其次他们已到了渊幻山。

这说明南宫暮雪至少已知晓白衣少女的事儿，只是不知道其了解到什么程度，想来应该不会太深，最多最多知晓死亡神明和小斩的关系，盖因柳茹涵也只了解这么多。

他自己也是再次回到器灵界后，才从白衣少女口中渐渐知晓了一些更深层次，关于仙界，关于遗弃之地，关于仙界连接空间通道的一些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