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支持，又不反对，所以到底想怎样？

这下子千手柱间茫然起来，现在的状况就好比一拳打在棉花上，让人无力可施，郁闷不已。

……

再说回瑞香。

作为一个无业游民，瑞香的日常很是清闲。

当然，她也不是成天在外面游荡，事实上没别的事时她情愿待在自己的安乐窝里，看看书做做手工听点八卦来打发时间。

此时瑞香正翻看着一本手艺人留下的笔记，其实准确点说是本图册，因为这年头掌握文字的人不多。

在她上辈子的世界里，文字都是直到印刷术和造纸工艺的成熟和工业化批量生产，才开始真正在平民百姓中普及。

而在这两项技术都不成熟的时候，文字注定是被上层社会垄断的东西。这也导致了有很多民间的工艺技术，只能通过人与人之间口耳相传，无法利用文字得到保留。

现在手上的图纸集对瑞香来说已经算是意外之喜了。

这个世界的科技水平比她先前所处的时空稍微要好一点，电灯那些已经被发明了出来，只是由于战乱无法被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