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其实程蔚然之前想帮一把的那个学妹，也只是表演系刚毕业的大学生，实际上阅历和经验可能还没有能以彤丰富。

可起来，所有人都觉得人家到底是科班出身，再怎么差应该也不会糟糕到哪里去，可换成能以彤，就都会觉得，这人是做模特的，让她来表演角色，行不行啊，这种感觉。

能以彤看了一会儿她简单到只需要不断重复三四句话的台词，又在程蔚然的纠正下，不断调整着自己的站姿和动作，就连午饭也只是草草扒了两口，休息了一会儿就又继续练习，态度倒是十分敬业，许多人看着，也觉得眼前这个美艳的女模特似乎不止是一个单纯的花瓶，起码也得是一个很努力的花瓶。

可惜的是，最后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只是一个表情叫人觉得十分礼貌客气，可仔细看去，面部神情和动作都略微带着不自然生硬的女服务员。

“没错，就是这样。”

在所有人都皱眉的时候，只有程蔚然一拍巴掌，既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满脸惊喜，若不是五官实在不像，他甚至都以为是年少时候那个女仿生人又出现在自己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