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1 / 2)
作品:《快穿之并非什么善男信女》“她令你们骨肉分离,你们真的不曾怨恨过她么?”
听到顾子青的问题,顾桓站起身,从里屋床下拉出一个箱子来。
那是一个十分粗糙的木箱,甚至都不曾上过漆,边角也不齐整,瞧着就是不善于蠢之人做的。
顾桓打开铜锁,掀开箱盖,而此刻顾子青也已经站起身,走到了顾桓身边,他一眼就瞧见木箱里面居然用防水的油纸垫了一层又一层,正当中则放着一块火鼠皮。
只是火鼠皮原本如火一般炙热的毛皮颜色,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被硝得雪白,加上日子陈旧,毛皮又不得细心打理,此刻略略泛着黄,像极了一块普通的兔子皮或者是狐狸皮,只是那纹理到底有些不一样,顾子青还是一眼分辨出来了其中的不同。
顾桓打开火鼠皮,里面是一叠放得整整齐齐的信,他取出最上面的一封,轻轻捏着里面数张信纸抽了出来交给顾子青,然后示意对方瞧瞧里面的内容。
看见顾桓的动作,顾子青就知道对方有多在意和重视现在正递给自己的东西,于是接过信纸的动作也不由得心起来。
信的内容很简单,全文一个字都没有,与其这些是信,倒不如是画。
巴掌大的信纸上,全都是画师精心绘制而成的工笔画,内容都是一些生活的场景,每张都有不同,出现的人数也有多有少。
所有画里唯一相同的一点,就是出现在每幅画面正中心的,一个二三岁的孩子。
“这封信,是玮儿二岁那年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