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芸香被自己逼得不断后退，何德来笑着摇了摇头，好声劝慰道。

“芸香，你该知道你如今也不了，合娘早就想把你带在身边调教，而曼娘她自身都难保，就算能护得住你一时，也护不住你一时。与其挂名接客，做个千人睡万人枕的妓子，倒不如跟了我，我会正儿八经地抬你过门当媳妇，再给你买个丫头，以后你就不用这么辛苦的伺候人了。”

这话得还是很有几分道理，而且芸香相信何德来的话也应该都是出自真心，若是换成其他的丫头，不定半推半就地就从了，可她又不准备在这个乱世上长长久久地混下去，有这个必要委屈自己么？

何德来已经等不得了，瞧着自己看中的女娃娃一似花一般地长大，而楼里成又是各种有钱的公子军爷来来去去，可不管他怎么示好，对方似乎都只拿自己当成一个亲切的叔叔，那种迫切几乎快把他逼疯了。

“芸香，我原本也想等你明白的，可我实在等不得了，合娘也等不得了。你啊，也别指望楼里那些客人会是什么良人，多少姐儿都是被他们磋磨死的，这三年你还没看清楚么？没错，我是没他们好看，可他们也不会像我这样全心待你，你便从了我吧。”

见芸香愣在原地，何德来猛地扑了过去，只见那浅绿色的袄从面前一闪而过，却又是扑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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