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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哀家起身吧。”
暂时将疑惑压在心底,池玉迢伸手掀开半边的床帐,而此刻已经近到床边的绢娥,尽职尽责地拨起绕在那截白藕一般臂膀上的霞色纱帐,并挂于金钩之上。
此刻,一股极清极淡的缥缈香气从鼻尖溜过,快得几乎令人觉得是错觉。
池玉迢凝神看去,因为自己此刻是睡在床上,绢娥则是站在床头挂着床帐,对方悬于腰间的一个旧荷包,正好就在自己面孔不远处晃荡,可她还未瞧仔细,下一刻,绢娥就走到了床尾,去挂另一侧的床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