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迟：“如果完全无法拒绝，那么张同学不会在第二个社团才被下手。她报的第一个社团，文学社，应该不会放过这只肥羊才对。”

肥羊的说法引来了张佳佳的怒目而视。

殷迟：“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除了张同学，其他人应该都还没有跟人比赛吧？”

玩家们断断续续点了头，承认了他的说法。

袁菲也顺着他的话推测：“要是真的没法拒绝，我们就是待宰的羔羊，他们完全没有必要等待，一次吃饱岂不美滋滋？毕竟我相信虽然大家在选择社团的时候都尽量选了自己擅长的，但要说能赢过他们，恐怕还是有些悬。所以既然他们没有一来就动手，想来我们有拒绝的主动权。”

周了了迟疑：“那为什么……”

她剩下的话没说完，但大家都知道是想问为什么张佳佳说自己当时无法拒绝。

殷迟觉得站得有点累，找了个椅子坐下，手肘放在桌面支着下颌：“因为她心里也不想拒绝。”

“对不对？张同学？”他含笑问。

张佳佳脸色惨白，恍恍惚惚好一会儿，才道：“你说得对，我当时虽然明知道不应该答应，但心里其实也想比一下的，因为我觉得自己一定比她好看，可是我就是那么想了一下……”

眼泪又啪嗒啪嗒开始掉，但这回大家都很无语了。

你说你都知道任务世界处处危险了，还争什么谁好看？争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对方是人是鬼？你都想跟鬼比美了，鬼还能放过你？

不过张佳佳虽然让人无语，但总算是有了个好消息了，有玩家松了一口气道：“那只要我们谨慎一些，克制住自己就好了？我觉得经过这么一回之后，应该也没人还试着作死了吧？”

殷迟只给了两个字：“或许……”

耽搁了这么久，晚饭的时间快过了，玩家们一起匆匆吃完饭后，眼看着第一节课的时间越来越近，除了照旧买水果去了的殷迟，其他人迟迟迈不开脚步。

一个玩家咬咬牙，骂道：“这破烂课，老子还就不去了，看他能把老子怎么样！”

其他玩家犹豫好久，彼此对视之后，还是断断续续离开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