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聿接下来的话，却比眼神更冷：“不要再利用欧阳骞，别以为每次都没人看穿。”

赫连九倏地抬起头，无力地反驳道：“我，我没有……”

赫连聿坐直身子，一边收拾桌面的书册，一边冷冷地回：“你做事永远把别人当成傻子，你以为只有我猜到了吗？墨九肯定也知道，他比你想象中的更聪明，也比你想象中的更不好惹。”

赫连九眼神一滞：“他怎么可能……”

赫连聿把桌子收拾好，面无表情的往外走去，并没有理会还在房间里的赫连九。

走出书房门，门外台阶，背对着他站着一个人。

赫连聿微微一怔：“你……”

他想起赫连九还在房间，拽住苏九的胳膊，快速避开，往没人的地方走。

苏九没什么表情，任由他拉到没人的地方，才扭转手腕，从他手中抽走。

赫连聿有些心虚：“你……听见多少？”

苏九挑了挑眉：“大概从你说亲妹妹开始。”

赫连聿：“……”

那不就是都听见了吗？

他抿着唇，问：“你找我有事？”

苏九微微颔首：“本来有事，现在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