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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见苏九一脸平静,眉心微跳:“你已经认出他们了?”
苏九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长春诡道玄鱼一静。
如果是这样的话,祝明贤和重樊也绝不会是被她随意捡到的。
但是她没说显然是不想说,那他们自然不会再问。
只是
玄鱼深吸一口气,“我师父他”
“三人行,两人重伤且被人故意藏起来,结果不言而喻。”
苏九语气平淡却像是一把利刃断了他最后的念想。
长春是最受其害之人,多年间反复自我怀疑。
至今几十年过去,也才堪堪接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