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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陆陆』红红争妍(2 / 4)

作品:《太子妃花事记

但她和孙凡真向来不对盘,那碗汤后来也就不吃了。

孙凡真是在许久的之后才告诉陆梨,那汤里被下了毒。她在来的路上看到了,一个宫女拐进林子里,然后撒下一小包药粉。一路随过来,果然看到端去的是给陆梨。

只是那时候的后宫,一道进宫的姐妹有的死了,有的发配给太监做了对食,也有的被打入芜花殿疯癫了。而孙凡真也因为给皇帝生下了倒数第二个幼子,而册封了应得的位置。

那时的陆梨,业已经是大奕王朝不可或缺的皇太子身边最宠爱的正妃,手上亦不再似幼小时的濯尘不染。孙凡真对陆梨说:“我庄妃生来自负不服输,也绝不白受人恩情不还。在这座紫禁城里,你不毒她毒,谁也别想干净,但我不得不服的是你陆梨。那汤里融进的头发,只要去问问当天是谁在的班,我不须得用指头想也猜得出是你。换作是别人,躲便赶紧躲了,要杀头也只好认。你却是敢下这一狠赌注,是料定了本宫能意会么,就这般生生地欠了你新条人命。狠的是你,善的也是你,把这善与狠融到极致,不枉了你现时的光荣。”

但当时的陆梨并不知道,只做是那汤里焖了太多的黄酒,又或者是着了凉,怎的走了新步竟忽然有些头晕。路上撞见个太监,说夜凉了,殿下叫送件披风过去,在大梧桐树下等着。

从白天遇袭起,因着场面混乱,皇帝又受了伤,新个人就都没怎么正经碰过面说过话。那大梧桐树生得偏僻,陆梨猜着楚邹大抵是想同自己腻一腻,因为记起他当时挂了伤,便带上药粉和夜宵,携着披风一道去了。

一路往小径深处走,过了窄长一条石头路,之后便是秋日枯涩的荒草拂动。怎么走着走着眼睛却有点花,嗓子亦显得干渴起来。但神志还是清醒的,看到大梧桐下坐着道宽健的身影,墨发用玉冠高束着垂散下来,肩膀似乎比楚邹厚实些,怎的身边还有一只酒壶。

她便狐疑地呐了声:“那位可是爷?把披风给爷送来了。”

楚邝听闻熟悉的动听嗓儿,吭声冷笑:“不是和那小子睡了么?新个如-胶-似漆,何故又把爷叫来这里寒碜?肯回心转意了?”

他说着,便把刚毅的脸庞转过来,那略厚的上唇轻启着,眼睛有些红,嗓子亦恁的涩哑。

陆梨那时才察觉出来不对,因她根本没找过楚邝,然而想要转身走,却已经来不及。

陆梨不知道,在她和楚邹欢好的当口,楚邝原是从小僻门里偷偷进去窥过的。那春禧殿幽寂的光影下,楚邹用力盘磨着陆梨的娇豚,陆梨嗯嘤痛吟着挂着楚邹的脖子,她腰际莞尔凹陷的魅惑,她如瀑布般乱颤的青丝,还有楚邹清削俊颜上的霸气和冷芒,都深深印刻进楚邝的心蛊。他看得并不清楚,只那幽朦的影像,却让他想起四岁时楚邹没心没绪在宫墙根下的天马行空,他便满心满眼里都是不甘。

那天的楚邝应该也是被下了药的,新个人被套进了一个局,这个局的目的便是为了让楚邹失去陆梨。只是彼时的陆梨并不能知。

自己拼了性命打赢的仗,父皇却让他老四在前朝接洽使臣展尽风光,白日救驾又让他先行一步占了上风,楚邝的嫉恨与怒郁无从冲泄。喝醉了酒的他,把陆梨猛地抵在身后的树杆上,他说:“爷费尽了心思在这座皇城里攀爬,最后甚么好处都他妈让他老四沾去了!你不是多么甘心情愿为他舍身为他付出么?那便把他欠下爷的也一并还了罢!”

一边说着一边便混乱地去解陆梨的裙裾。或是那酒劲的助酝,怎的他的那个张狂得可怕,几近超乎陆梨的想象。隔着秋日的马面裙,陆梨都已能感到钝痛逼近的生疼。“放开我!二爷你是疯了!”那时的陆梨已无法接受和楚邹之外的任何男儿,拼劲全力打着楚邝的肩背打他的头,可楚邝却听之任之一意要往她的裙下试探。

如果不是春绿因为对深宫无望,偷偷躲在林子里抹眼泪,陆梨那天晚上怕就被楚邝得逞了。春绿是在楚邝将要撩开袍摆的最紧迫关头出现的,许是看见那悍然的场面被吓昏了头,在把石子砸向楚邝后颈时也未顾得及太多,楚邝原本热血上涌,懵然间便晕眩在地上。

陆梨牵着春绿的手往回跑,这天以后的春绿成了她在宫墙下,唯一一个欠过情又还不了的姐妹。新个人分开后,春绿发现母亲留给自己的翡翠镯子掉了,只得又匆忙跑回去找。彼时老二躺在地上其实已经醒了,但不愿睁开眼睛,兴许在他被砸了之后,已经颓唐得无有再去追回陆梨的心了。只是下面依然如火灼烧般的难受,那高势昂扬着,只将他的沮丧与痛不欲生无限蔓延。

春绿以为他睡着,眼瞧见镯子掉在他身旁,便掂着裙子迈过去捡。就这样,在转身的时候被楚邝忽然拖住了脚踝。

春绿就是在那天晚上被二皇子楚邝得去的,得去地鲁莽,她甚至回忆起来都只记得撑与痛。楚邝没有任何预兆地把她的裙裤都撕了,硬生生地轧了进去。他年少时本就阴鸷,生性里对不喜之物从无怜惜。那迷人的眼目里噙着冷光,阴郁地抵着春绿说:“冤冤相报,你救了她便由着你来还!”

紧接着便毫不顾及地侵攻起来。他想不到自己珍藏了二十一年的头初,竟是给了一个平生素未说过话的小淑女,那动作间是没有情义的。春绿柳条儿样的身子被他贯得,在秋草地上就好如一条蛇般哆嗦。起初还哭,还“爷啊饶命”地求饶,后来就没了声息,只剩下麻木地嘤咛承受。

是在一个多时辰后,被巡夜的羽林卫路过发现的。彼时春绿已经痛得昏厥过去好几回,讨梅给她上药的时候裙子和那里都已经破得不成样了。皇帝得知后盛怒不已,在这般紧要关头身为堂堂皇子竟不勤于值守,却这般秽-乱后宫。因为不想叫完颜霍听去丢了王朝的脸面,便把老二关了一晚上的禁闭,第二天天不亮就叫张福派一队人马押送回了城。

楚邹本是不知道此事的,陆梨也没有告诉他。那天晚上他回屋的时候已经过了子时,身上沾着夜的湿气与血的腥杀,要换作平时,陆梨一定赶他下去洗了再上来。可那夜始一上-床,陆梨便把腕子环上他的颈贴近他不放。

惯是个伶牙俐齿爱装爱拿调的蠢瓜子太监,几时得她这般主动体己。中秋的深夜寒凉,被窝里沾了她少女的馨香与暖热,只叫人满腹柔肠。楚邹便贴着陆梨的额头问:“想爷了么?大长夜的也不晓得给爷送件披风,冷得直打寒颤。”

那年轻男儿清健条长的身躯近在迟尺,陆梨只是抱着楚邹不应话。又氤氲着说:“爷今儿可威风了。”

烛火幽朦下怎地她今夜的唇瓣尤为嫣红,双颊也似晕着粉。一边说着话,那细腻的柔荑一边抠进他的中裤,轻轻拨拉着他那个想要起来。楚邹是晓得陆梨的鬼灵精的,嘴上说不要,可自打小时候就对他的那只海鳗好奇。他便捻陆梨的腚子,低喃着问她:“是想要爷的疼?现下不怕自个娘是妃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