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2 / 4)
作品:《人形咒物Kaeru》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走了过来,在木记的面前蹲下,用那双粗糙的手抚摸着飞鸟井木记的脸颊“可惜,完美无瑕的皮肤被那个男人破坏了,若是那天我胆子能再大一些,不要犹豫在当时直接对你下手的话该多好,这样佳爱琉小姐就能成为我最完美最喜爱的一个作品了。”
那天……?
飞鸟井木记低眸思索着‘剥皮者’所说的那天是指哪一天。
在木记身后那位少女压抑着得哭泣的呜咽抽噎声中,‘剥皮者’开始十分自我的叙述起自己对佳爱琉柔嫩白皙的皮肤的不舍之情。
飞鸟井木记没有打断他,她抬眸透过面具看着‘剥皮者’,难得开始动用起自己平时避之不及的能力。
她无法自主控/制的能力很可能会连累到她身后的那个无辜少女,但是这种情况下……飞鸟井木记缓缓闭上了眼睛,而在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以她为中心方圆百米之内的所有人都陷入了莫名的沉睡之中。
飞鸟井木记睁开眼睛,她强忍着疼痛撑起身体,血渍从缝合的伤口中溢出,很快就将她的四肢染成了血红色。
她的身体颤抖的厉害,没动一下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剧痛。
她拿起‘剥皮者’挂在腰侧的刀,反手割开了手腕和脚腕上的绳子。
失血太多了、再这样下去会失去意识的……
她撑着冰冷的墙壁,来到昏迷的少女面前,试图用所剩不多的力气与意识划开绑在少女身上的绳子。
接下来该怎么做?木记努力调动着自己越发迟钝的大脑。对了,要给鸣瓢先生说一声……
要带着这个女孩一起离开这里……
这些思绪化为了飞鸟井木记最后的执念,此刻她的双目已经处于完全失神的状态,思维越发飘忽起来。
一个多小时前,田川宅外。
某正派组织的某位姓太宰的社员不知从哪搞到了一根铁丝,三两下就将田川家沉重的大门撬了开来,然后信步走进了这个颇有年代感的老宅中。
老宅很是安静,偌大的地方竟是连个打扫卫生的人都没有……太宰治将田川宅大概逛了一遍,宅内除了他之外也没别的活人了,要说逛一圈下来什么也没发现倒也不至于,他撬开了田川幸五郎的卧室房门,从枕头下面翻找出了一个小本子。
“好土!”太宰治嫌弃的看着这个小本子,田川幸五郎不会是个中二病吧?把自己的犯罪记录以日记的形式写下来也就只有电影人物会做了吧?!
太宰治一目十行的翻看起这个小本子。
他的眉宇随着他翻阅着上面的内容而越皱越紧。
这个本子上记录的内容与其说是日记,不如说是特定的某天的记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