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个，那个不是传销吗？”

“我觉得你应该先去了解一下直销和传销的概念。”

“我就是了解了才会说这个是传销，而且这样的保健品本身就是骗人的，根本没办法保证对病人产生治疗作用，延误了病情难道不是一种罪恶吗？！”

“那又怎么样？保健品这种东西，只要相信就会产生效果，就像精神病可以靠医生的嘴说好一样，人们需要什么东西来说服他们自己是健康的，保健品还有心理医生就是这样的东西。”父亲脸上露出极其不快的表情，他拿起架子上的烟斗。

“这是诡辩！假的东西不应该卖这么贵！”

“对于任何人来说，生命都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太过便宜的价格，反而就起不到暗示的效果。”父亲点燃了烟斗，“东西虽然是假的，真的得了病的人是治不好的，对那些可以自愈，或者干脆就是癔症的病，反而可以加快恢复速度，另一方面，真的得了疑难杂病的人，也不会选择什么磁疗手套了。”

“实际上是真的有不少人因为这个东西血本无归，家庭破裂的，那些销售员为了达成每个月的销售标准每天起早贪黑，赚的却都是这些不正当的钱，你真的没必要去捧那个邵明的场子。”

“够了！！！”父亲怒喝道，“最近你和你姐姐越来越像了，什么正义不正义的，简直无理取闹！”

“姐姐就是因为你的原因才......”

“难道你姐姐离开这个家是我的责任吗？！”

他摔门而去，只剩下客厅里座钟的钟摆声冰冷的回荡着。

.......

和无涯离开宿舍楼，结伴去食堂吃饭。

我因为实在是在意昨天海角论坛回复的内容，所以拿出了平板电脑确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