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玩游戏(1 / 4)

作品:《美人师尊他渣了全门派[穿书]

陵澜咬得更用力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出来。

他满眼的紧张,生怕他们做了什么事情,会叫传音石那头的人知道。

面对他时,他何曾有这种紧张的时候。谢轻随的笑意越来越凉,他说,“在啊。”

他轻轻地揉着陵澜的唇,在他惊怒而紧绷的目光中说,“我们在玩游戏呢。”

谢轻随的语气太自然,宿尘音没察觉到什么,陵澜爱玩,会拉着谢轻随做什么,也不意外。

只是,在离开前,他记得陵澜还是很讨厌谢轻随的模样,这么快,就已经这样亲近了吗?

编织剑穗的最后几个步骤,宿尘音错了几线,他愣了一下,拆了开重新编,将那点不该有的隐晦情绪压下,像往常一样地询问,“澜儿,在玩什么?”

他的声音仍然是温柔的,并没有怀疑。陵澜的脑中晃过那双浅灰色的眼眸静静凝望他时的模样。

谢轻随不满他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拉走,手底不怀好意,陵澜刚刚才松了一点气,立刻就差点喘息出声。

这一次,谢轻随不帮他说了,他也不能一直不出声。于是他咬着牙,强行忍耐着,平复了一会儿,才说,“在玩花笺戏。”

花笺戏是时下三界流行的一种牌,用各种花来命名,风靡一时。

宿尘音对此略有耳闻,当然,主要是从陵澜口中耳闻,他莞尔道,“怎么白日不玩,这么晚了,该歇息了,明日还要赶路。”

谢轻随忍不住地笑了出来。从听到陵澜说“花笺戏”的一刻开始,他就想笑了。

他这一笑,就引来了陵澜凶狠的一眼,凶狠又水光淋漓的一眼。

这对他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反而让他一阵止不住的心神荡漾。

宿尘音在那一头还在等,而陵澜已经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一出口就要暴露。谢轻随大发善心,替他说了,“因为花笺戏,要晚上玩才有气氛。”

他漫不经心应付着另一边,手里动作却根本不停,不是撩撩这里,就是碰碰那里。

陵澜本身就因为业火敏感地不行,这时候,是彻底说不出话了。闭着眼睛,剧烈喘息,纤长微湿的睫毛时不时地轻颤,口里小口小口地吐着湿热的呼吸,一副脆弱不堪,引人欺负的模样。

谢轻随的眼眸暗了暗。

开始,陵澜还想着要和宿尘音说些正常的话,到后来,却被内外共同影响得越来越不能思考,业火太盛了,比从前还要更旺盛,他已经快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