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古很是怀疑这个问题。

凤漪开口道：“也许，他之所以让你去离中都最近的东州，就是算定了在他死之前，苏家不敢进攻西都呢？”

“嗯……”

陈怀古仔细想了一下，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不过，中都自古以来都是人杰地灵之处，仁人志士层出不穷，苏家能一统中都，自然有着让人难以想象的底蕴。”陈怀古思忖道，“出现比会长更厉害的存在也不是不可能……看来以后还是要多加小心，我现在还是太弱了。”

“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凤漪笑着说道。

“嘿嘿！”

陈怀古摸了摸脑壳，向四周看了一眼，然后离开了红谷。

接下来要去寻找凤漪剩下的那十分之九的灵魂吗？

“还是再等等吧。”凤漪说道，“你现在才通玄初期，我现在的灵体强度刚好与你契合，若是我再强一点，就要超过你能控制的程度了。”

“况且……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剩下的那些灵魂，也不是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能接触的。”

听见凤漪这么说，陈怀古一阵汗颜。

原来是他太弱了。

以他的实力，还不能契合超出他实力太多的契约灵。

“唉。”

陈怀古叹了口气，随即向凤漪问道：“我怎么觉得，这一切似乎是凤漪你设计好的？”

“嗯？哪有？”

凤漪眨了眨眼睛，露出疑惑的眼神，不解地问道。

“你看啊！”

陈怀古掰着手指，一件一件地捋着发生过的事情。

“一开始，你从玉簪中出现，实力不强不弱，刚好能契合普通人的我……后来，咱们去了万灵山，获得了朝凤枪，然后你的灵魂进一步增强，刚好契合蜕凡境的我……”

“等我到了通玄境，就来到了这里，刚好又遇见了需要通玄境才能解决的神邪……”

陈怀古盯着凤漪：“这一切难道是巧合吗？”

“咳咳！当然不是！”

凤漪愣了一下，立刻反驳道：“这些应该都是我当初留下的，才不是为了配合你，只是你的实力刚好能契合我留下的这部分灵魂罢了！”

“就像一个普通人，学知识要一步步学起。那些知识本来就在那里，它们不会来配合你，而是需要你不断成长，去接触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