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

关慕身子缩了缩：“那你的手，能不能——”

“不能，”他不仅手没收回去，还恶劣地往上游走，直到盖住那一抹软嫩，不轻不重地握住，“就这么睡。”

“......坏人。”关慕忍不住控诉，但声音隐隐发颤，又轻又软。

这在他听来，更像是撩拨。

他指尖轻轻捻了一下：“那坏人还想做点更坏的事，可以吗？”

“不可以！”她誓死捍卫自己的衣服，关沉的手停住，声音灼灼地烫到她耳边。

“宝宝，我想——”

“可以，唔~”

临阵倒戈原来是这么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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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还是起晚了些。

好在赶到民政局，人很少，没几分钟就轮到她们，填完表格，再到拍完照读完誓词拿到那一个小红本，关慕都还是迷迷糊糊的。

关沉牵着她走到门口。

逐渐炽热的太阳毫无阻隔地洒下来，晃得人眼前发白，她才迟钝地回过神，盯着他手上的东西，不敢置信地喃喃：“关沉，我们真的结婚了呀。”

“嗯。”

“你让我看看。”她说着去拉他的手，拿过小红本，翻开，看着照片里的两人和姓名，唇角的笑意终于绽开。

关沉轻掐了一下她的脸：“这回确定了吗？”

“确定！”声音是掩不住的兴奋。

“那我们去吃饭，吃好的，我请你！”她捏着小本本，豪气满满，拉着他往对面停车场走。

上了车，关慕“啊”了一声。

“怎么了？”关沉搭上方向盘的手顿了顿。

小姑娘歪过头，一本正经地盯着他，打量了好一会，眼皮耷拉下去：“你怎么一点表情都没有呢，你不开心吗？”

“没有，哥哥很开心。”

他唇角轻扯了一下，可在关慕看来有些敷衍：“骗人，你一路上过来都没有笑，也没有——”

“总之，你就是不开心，还哥哥，你明明都是我老公了。”她委屈地指控了一番。

关沉心疼又想笑：“那，老公很开心？”

“......”

就不能多说一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