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一个夜晚。破天荒的，莫离回到家没有再出去，他洗完澡之后，去了他父亲的书房，半夜才回来。

乔漫一天在家无聊就睡觉，晚上几乎睡不着。所以莫离回来的时候，她还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莫离一脸的疲惫。

“还没睡？”这么久以来，莫离主动开口了，口气里，也没有针锋相对的味道，仿若前段时间以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不是事情。

“睡不着。”乔漫对着他，并没有让事情不了了之。“莫离，你什么时候能够给我留点时间？”

莫离看着她，看着她如此坚定的摸样。

“乔漫，你确定你决定好了？”莫离问她，很认真。

乔漫被莫离的认真愣了一秒，渐渐，她拉开嘴唇，“嗯，确定好了。”

莫离淡淡一笑，仿若只是一个无意识的动作，致命的魅惑，“既然如此，我们还可以说什么。”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办理离婚手续？”乔漫追问，她怕夜长梦多，而害怕的不是莫离，却是自己。

莫离看着乔漫，一眼，转过身，“今晚我去客房睡，早点休息，别怪我没提醒你。”丢下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莫离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