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说么？”

“也很少。”

“那你平时做什么消遣？”

提到这个，万千的回答长了起来：“我喜欢看书，公式推理和生理机能揭秘的书。”

“你坚持的是理。”良久，系统同样给出了一个评价。

理，生命如何从一个受精卵发育成完整的人体，一个直角三角形的长边平方等于短边平方之和，一重一轻两个用绳子相连的球下落速度比单独的重球慢。以上，所有。

“这个系统呈给你的，是情。”

那些为了念想披荆斩棘的人们，那些居于方寸之隅却胜过广厦万间，那些纵然白鬓苍髯却仍揣着一颗赤子心，那些书生风骨，武将衷肠，抛弃所有却也拥有所有的人们，是为情。

“楚乾。”

万千第一回，冒着大不敬之罪连名带姓地叫他。

楚乾彼时正在写给丞相的文书，让他即刻抓捕尚在华泱的那几个私通外国的爪牙。猛一被唤，还是他的大名，难免错愕。

他放下手中的笔，“怎么了？”

万千煞有介事地停在他跟前，定定看着他，郑重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