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商场上谈判，进退之间他倒是有把握掌握自己的节奏，但是面对的是一群对风险评估视而不见的老古董，还是当年最保守的那一批人，他是真的觉得有些头疼。

这些人就像是顽石一样，真不知道当年是怎么拿出勇气下海行商的？

这一次会议也让他清楚地明白，如果霍氏不仅仅想要在国内发展，而是在国际上也大放光芒的话，这些高层必须要大换血，否则只能固步自封。

会议结束之后，他有些疲惫地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手机震动了一下，拿起来一看是一条匿名的短信。

号码没有见过，点开的图片却让他眸光一滞，顿了几秒。

那是宁小满和廖阳煦的照片，两人坐在办公室里面相视而笑，看上去姿态亲密，廖阳煦还牵着宁小满的手，在他手心里面揉了揉。

霍时深的眉头狠狠一皱，将手机直接扔到了桌上。

……

宁小满回到工作室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了将邮箱告诉廖阳煦。

工作室的邮箱都是由沈越私人账号代收的，为了方便，宁小满干脆就设成了公用账号。

她刚要把他的账号给发过去，就听到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沈越已经拿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走了进来，“老大，这里有封新的邮件，是我们商标的受理权。”

他还是不太习惯直呼宁小满的姓名，叫她宁总又被宁小满嫌弃叫得有些老了，于是就叫老大，宁小满也挺喜欢这个称呼的。

她眼睛一亮，接过了那个笔记本电脑，看了看内容，发现果然是廖阳煦发过来的，“他的动作这么快？”

“对啊，你这么快就搞定了？”沈越壮似无意地问了一句，“所以抢先注册了我们商标的人到底是谁？”

“廖阳煦，以前跟我在安港一起长大的。”

“哦……”沈越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意味深长，笑道：“青梅竹马啊？霍总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