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喝酒吧。”

“因为顾清？”陈熙皱着眉，转过脸正对上陈雨澜的目光。陈雨澜眼底有些波动，她好似要说些什么，可是她什么都没说。“不是让你尽量少喝酒么，对你胃不好。失恋的话，也有别的方式发泄的。”

“别的方式？”陈雨澜轻笑着，“我以前有试过啊，就是……再去找女朋友呗，只要第一眼让我看合适了，就处处看。这样的方式，你可满意？”

“……”陈熙低着头，握紧的双手都在发抖，“所以，你处了几个？”

“嗯……”陈雨澜看着陈熙的手，“顾清她是第六个。”

“也就是说，你还谈了四个，在那九年里。”陈熙转过脸，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皱着眉。

“九年？哼，其实也就两年而已。你以为我是什么？刚一被分手……哦不，我连被分手都没有，哼。我是大三才重新谈恋爱的，而且……也只是在大学阶段有谈。工作之后，就只是和顾清谈过了。”陈雨澜看着陈熙躲闪的眼神，突然有些心疼，不自觉的握住了她的手，说话的语气也没那么凶了。

“你很爱她？”

客厅中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听到挂在墙壁上钟表走动的声音。两个人四目相对，陈雨澜最后终于憋不住，笑出了声。

“好了，不说她了，我们喝酒。”陈雨澜将手掌从陈熙手中抽出，但抽出时她们互相勾住的指尖使得陈雨澜回头看了她一眼。

有些……失落与舍不得的表情。

陈雨澜皱着眉头，没有想太多。只是从冰箱中拿出了龙舌兰、朗姆酒、威士忌等鸡尾酒基酒以及一些需要的饮品放在桌子上，又从厨房拿了鸡尾酒杯，开始准备调酒了。

“喜欢喝鸡尾酒么？家里其实还有红酒，不过，我想让你尝尝我调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