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奴婢听说姑娘昨夜承宠了?”

南宝衣翻了个小白眼:“嗯,承宠了,我绿我自己。”

春夏讪讪:“倒也不能这么说……兴许陛下早已猜到您的身份,所以才肯宠幸您。”

“那个死鬼才没有猜到我的身份呢,否则定然不会叫我给他捶腿。”南宝衣越发不高兴,“昨夜他玩的十分潇洒快活,当真气人!”

她骂完,委屈地低下头,从花枝上揪下一朵瑶台仙凤:“所以说感情这种事,最经不起的就是试探……我不该答应和九千岁的这一场赌约。”

春夏不知如何安慰她。

她昨夜见过天子,看他的面相,并不像是个负心人。

她不敢触南宝衣的霉头,悄悄退出了寝屋。

而南宝衣承宠之事,很快在金雀台传开来。

昔日门可罗雀的屋舍,在午后迎来了十几位贵女,都是来向南宝衣打听萧弈的消息的,挤挤挨挨的坐了满堂,到黄昏也不肯走。

南宝衣干脆叫春夏烫上两坛酒,邀请她们一起用晚膳。

暮色四合时,萧弈抱着小阿丑出现在屋舍外。

他没叫宫人唱喏,正要给南宝衣一个惊喜,却听见里面莺莺燕燕十分热闹,南娇娇的声音尤其清脆响亮,夹杂着几分醉意:

“什么?你问天子性情如何?我跟你们讲,他的性情实在糟透了!毒舌刻薄睚眦必报阴晴不定,绝对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好郎君,你们千万别惦记他!”

“啊?夜里那活儿?哦呵呵,你们别看天子长得高大挺拔,实际上数三个数他就结束了,我根本什么都没享受到呢!随便一个郎君都比他强!”

晚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