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

可是在南宝衣听来,那便是另一重意思了。

她的丹凤眼晶亮晶亮。

原来她和萧郎情投意合,却被家族残忍分开,逼迫着各自嫁娶。

可是他俩情深似海,于是不惜选择私奔。

他俩是大户人家的孩子,没有谋生手段,眼看着走投无路,夫君不惜为她进入金陵游,心甘情愿做了一个鸭子!

夫君真真是爱极了她!

再后来,姐姐自告奋勇来追她回去,却阴差阳错与她一起被土匪绑架,这才有了后面发生的一切!

南宝衣眼眸炽热,又惊又喜地盯紧了萧弈。

像是盯着一块嫩肉。

萧弈脊背发毛。

“夫君!”小姑娘热切地挽住他的脖颈,撒娇般亲了亲他的脸颊,“是妾身错怪你了,以后妾身定然与你举案齐眉,恩爱到老!”

萧弈:“……”

总觉得南娇娇又脑补出了了不得的东西。

是夜。

萧弈帮南宝衣重新敷了药。

小姑娘照着镜子,细声细语地念叨着看不出好转。

可他瞧着,那些疤痕分明淡了很多。

夏夜温热。

两人躺在竹榻上,萧弈让南宝衣枕着他的臂弯,一手握着蒲扇,在帐中慢慢为她打风。

南宝衣半梦半醒,迷糊问道:“我失踪的那些天,夫君可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