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贯看不上南宝衣的侍女的。

南宝衣瞄他一眼。

这厮每次议论侍女,她都好害怕他会突然杖毙了她们。

南宝衣娇气地挽住他的手臂,久别重逢的欢喜过后,眼尾悄悄染上了绯红:“二哥哥,皇嫂嫂死在了那场宫变里,阿弱被楚怀南的侍卫送了出去,应当平安送到你身边了吧?”

否则,这狗男人也不至于安心地与她翻云覆雨。

萧弈颔首:“靖王府被烧了,我把他安顿在了锦程街南家宅院。”

“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楚怀南嫉恨二哥哥谋夺军权,一定不会放过你。他又莫名其妙给我封了个嫔位,我想起来就觉得恶心。”

小姑娘花软玉柔。

在旁边扭来扭去的,萧弈哪里还看得进书。

他合上书卷丢到旁边,粗糙的大掌覆在她的后腰上,细细摩挲片刻,掀开寝衣慢慢滑上她的脊背,最后又把玩起少女的娇软。

南宝衣嘤咛一声。

她咬住下唇,难为情地望向萧弈。

这厮手上没个正经,可英隽深邃的面庞上,却是思考正事的表情,看起来像极了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那斯文败类缓缓开口:“我欲诛尽南越皇族,彻底掌控这个国家。之后,以南越王的身份,回归长安,与她掰一掰手腕。”

南宝衣知道,“她”指的是大雍皇后,沈姜。

她信赖地靠在萧弈怀中:“二哥哥一定能赢。”

萧弈亲了亲她的唇瓣,忽然变戏法儿似的从枕头旁边摸出一只锦盒:“从北魏带给娇娇的礼物,娇娇看喜不喜欢。”

“你还知道给我带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