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头一次听到这种事情的喻烬，愣在那里好久，似是在消化玄武带给他的新世界观，不仅是他，渠长歌亦是如此，更不要说余下的几人了。

倒是，舒千落在此时此刻，心头却倏然一跳，双眼之中极快的翻涌了些惊人的亮光，亦不错眼的盯着玄武。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

嗯？

这话，让玄武有些疑惑的朝她看去。

“什么？”

“就是——”

她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晋级成为玄武神灵的众多复制小号的你，被分配下来，管理属于自己的一方领域？然后，一不小心的与人契了约？”

“可以这么说——”

一时间，没品出这话有哪里不妥的玄武，点了点头。

“虽说这里是我管理的一方领域，但，最终的掌权者依旧是玄武神灵的归属地，而我，也就像是众多管理中的一位罢了，真的没有你们所认为的那般厉害。”

“这样啊？”

心中思量不断，面上却不显山水的舒千落，像模像样的沉吟了下，继续看着玄武询问。

“那么，你最终消散之后，是彻底的消失不见呢？还是化成玄武神灵的一道力量，被它给吸收掉？”

“若是——”

虽然有些疑惑，这小姑娘过于关注它的归属，但，仅是觉得她好奇，也就多问了一问，并没有多想的玄武笑了一笑。

“我没有与人契约，从而灵体走到尽头之时，便会被玄武神灵召回，然后便有一次选择新生，或者其它路的机会，但——”

他顿了一顿。

“与人结了契之后，就相当于自行的斩断了与玄武神灵之间的关系，虽然依旧属玄武，可——”

“却没有了退路，也就是说，若是家族朝我这样的存在源源不断的输送信念之力，才能长久不衰，而，一旦减退，或者消失，乃至被遗忘掉，最终都会彻底的消失掉，也就是，不复存在——”

“原来是这样？”

得到了一些答案的舒千落，望着神情不见后悔，平静又凉润的玄武。

“那么，玄武神灵，或者说是像玄武神灵这样的存在，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