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又一颗人头飞起。</p>

老板娘面无表情，就像剁案板上的猪肉。</p>

不过短短几息时间，所有青鸾卫包括那三位好汉都变成了无头尸体。</p>

李玄都没有阻止，他不是大善人，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留人一命，什么时候非死不可。</p>

正应了胡良的一句话：“不死人，那还叫江湖吗？”</p>

除了李玄都两人和掌柜夫妇之外，只剩下邱安青四人。</p>

掌柜望向李玄都，直言问道：“杀不杀？”李玄都摇头道：“都是国之忠良。”</p>

“明白了。”掌柜抬了抬手，示意老板娘回来。</p>

李玄都问道：“不知阁下是？”</p>

掌柜道：“好说，在下沈元斋。”</p>

李玄都因为右臂被冰霜覆盖，不能抱拳，只能微微躬身道：“原来是沈老前辈。”</p>

这倒不是李玄都恭维，而是的确听闻过沈元斋的大名。</p>

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形容，那就是积年老归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