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明抬头看向萧慕尘笑道，“的确是瑾禾小友所下的棋。”

萧慕尘将棋子一一收起来，抬眸看向慧明，“老头，我来陪你下一局。”

慧明抬头看向萧慕尘，眉眼间带着些许慈祥的笑意，“好！”

等到萧慕尘和慧明一局结束之后，天边已经微微泛亮，天空的鱼肚白好似给大慈恩寺笼上一层神秘的色彩，伴随着禅音缭绕，好似真的增添几分如梦似幻的感觉。

萧慕尘是在佛厅内见到凤瑾禾的，她跪坐在众人中间非常显眼，看上去就好像是在跟着众人一同诵经。

大慈恩寺除了慧明这个主持之外，还有数位得道高僧，他们总会在不同的时间段内开坛讲佛法。

萧慕尘双手背在后面听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再次抬头看向坐在人群中的凤瑾禾，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都没有片刻的分神。

可他比谁心中都清楚凤瑾禾的心狠手辣。

那一年的雪夜，他亲眼目睹着，凤瑾禾一人一枪一袭白衣，将所有在埋伏在凤宅外面的人杀得干干净净。

大雪掩盖住所有的血腥，好似从未发生过那样的事，没人知道那一晚到底发生何事。

说到底，凤瑾禾才是改变他命运之人。

诵经结束之后，萧慕尘想要上前一步前去寻找凤瑾禾，可谁知凤瑾禾却率先向他走来。

“聊聊吧。”凤瑾禾看着他唇边噙着笑意。

萧慕尘肩并肩的和她走在小道上，萧慕尘是第一次觉得和她靠的这么近，身上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