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制(一)(1 / 2)
作品:《这就是真理》或许这一切的开始,就是个巧合。
而这种巧合,也正让我不平凡。
“项目SCP-56789,你还有什么需求,请回复”
大门上的扬声器发出还算很清晰的电磁音向已经极度虚弱的我询问着。
“我需要休息…越长越好…最好还有水……”我用尽力气说完了这句话便瘫倒在了地上,全身已经麻痹的我没有力气再动一根手指,只能等待广播那头的人的回复,实际上无论他无论答不答应,我都已经无所谓了。
接着是几秒钟的寂静,之后广播重新发出了声音:
“需求已被批准”
我听到也没有做出动静,继续躺在地上等着,大概过了几分钟后,大门打开了,两个穿着这里特殊的服装的警卫走进来,我也从躺着的地上坐了起来,几分钟的休息还能支持我的站起来,但是我没有站起来,因为我想让警卫半跪着给我点的东西,这时我脑子里闪过一句话“谁还没有点少女心呢?”
但警卫并没有这么做,他走近我不到半米的时候就弯着腰在地上放了一瓶水,虽然我心里很失望,但还是用手向前伸去拿走水瓶,就当场开了瓶盖喝掉了里面所有的水,不知道他有多少,我就只记得我一直往嘴里灌,直到瓶子里一滴也没有了。
我把空掉的水瓶递给在那里等待已久的两名警卫,他们也拿着离开了这所“房间”,等他们出去之后,那扇门又不紧不慢的关了上去,我又被孤立了。
没其他事可干的我只好站起走向他们给我准备的床上,重重的将自己丢在了床上,不过多久我便沉睡了过去。
嘀嗒嘀嗒……
嘀嗒嘀嗒……床边的闹钟有规律的在转动着发出声音,此时是六时五十九分。
叮铃铃铃……刺耳的声音在闹钟转到七点整的时候准时响起,好像如果不阻止这闹钟的话,他会一直响下去,终于在到七点二分的时候,我撑不住这种精神污染下,强迫自己站起身把闹钟关了,并坐在床上开始怀疑人生进入了空想还清醒的状态,直到我想起还得给妹妹和自己做早饭才惊站起,突然站起让我眼睛一阵发黑,但是我没有等着黑色逐渐褪去,向门口走去,但不巧的,我的一只脚趾撞到了边角。
这下我完全清醒了,这种酸爽不是天天都有的,我痛的坐下捂着脚不到一分钟后又站起去一瘸一拐准备做早饭去了,妹妹发现没有早饭在桌上,准要把我给做掉,迫于压力,我不得不一大早就起来给他做饭,让我早起又不是为了光合作用的!
自从十年前父母借口出国之后,我和妹妹就没有再听到过父母的消息,但是每个月都有来自父母的一笔钱,还有父母留下的这个二层别墅,但几乎现在都不知道父母在哪里的我们很希望他们很快回来,试过的通讯都以失败告终了,为什么他们就没留下几个熟人让我们知道去查他们踪迹,这倒挺奇怪的。
当然每月的这笔钱有些时候因为很多的原因,比如被妹妹挥霍出去买化妆品以外,有些时候我也会买些东西或者在家里办个派对让我们钱包吃紧,所以我还是得在大学的闲暇之余在快餐店做服务员或者去某个工坊当个助手挣点外快,对目前这些日子来说已经很安逸和自由自在了,希望能一直继续下去这个日子。
我走到冰箱前,又开始犯起懒来,从冰箱拿点东西今早凑合着吃不就好了,但是想到妹妹的脾气,我还是去乖乖给他做个饭吃吧。
我注意到了冰箱上一张贴着的便条:
“好好享受早上吧,你会发现一些惊喜的”
还附带着一些很幼稚的涂鸦。
上面的内容我以为是妹妹写的也就没在意,但是今天让我享受这个早上是太好了,终于不用给她做饭啊,关键她还那么挑剔,终于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突然我发现有些不对劲,那个字迹不是妹妹的字迹啊…字还写的那么难看…我有点怀疑妹妹不会昨晚醉着写下了这些字,但我又想到了妹妹没喝过酒,于是这种想法很快被我踢出去了。
此时我又联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前几天的新闻上说过有一个罪犯逃出监狱,而且这监狱还离我住的地方有50km左右,想到这些我大惊失色,想到妹妹可能的遭遇我愈发愤怒和恐惧,我从厨房中拿出了一把用来切碎骨头的有锯齿的刀,想冲进妹妹房间里把那个人渣碎尸万段,哪怕为此进了监狱!
我没有发出声响的走到了妹妹房间门前,此时从房内里面流到外面的红色液体糊状物在砍骨刀的锋芒下鲜艳夺目。
我已经彻底的愤怒了,我刚想冲进房间想一探究竟做好准备时,从我的后面冷不丁的穿出了声音:“这,是血吧”
我转过身,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但他穿着的我没有见过的特殊的警卫服让我感到一阵安心,但是他说的下一句话让我震惊了。
“别担心,房间里那个人渣已经死了,但是我很抱歉,你的妹妹在我们来之前已经……”警卫的橘色面部护具让我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
我愣住了,我的想法很正确的预测到了一切,但我还报着最后的那一丝希望打开了妹妹房间的门。
破碎的窗户的玻璃渣子依旧还在,窗帘被缺口吹进的风翩翩起舞,椅子也被折成了两半,粉红色的床上依旧留着一大滩血迹,格外的醒目,但是除了血迹,没有一个人在,连个尸体也没有。
“我这是在做梦吧?我一定是在做梦,我肯定是在做梦!”我的脚一软,失去支撑的我倒了下去,嘴里失神的念叨着这一切都只是个虚幻的梦。
“我必须得打扰你,对你妹妹的死我很抱歉,但是…你得跟我们走一趟”警卫从我身后又说起话,他说的话让我很不解。
“我妹妹,你们为什么没有救到她?为什么?!”我撕心裂肺的转过身对他吼着,仿佛面前的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穿着轻甲警卫服的“警察”没有做任何回复我的话,像一个复读机那样,还是说着他的话。
“如果你不配合跟我们走的话,我不介意把你打晕了再带着你走!”警卫对我发出了警告。
“我再问一个问题,我妹妹呢?她的尸体呢?那个人渣的尸体呢?”我没有放弃任何一个问问题的机会,至少妹妹的尸体我也要看一眼,但是警卫警告性的话语让我感到一阵敌意,就好像他不是办事的警察一样。
“看在上帝份上我们把他们的尸体带走了,她会被妥善火葬的,请你跟我们走,最后跟你说一句请配合”警卫已经发出了最后通牒。
看来他确实不是警察而且其他什么人,我的妹妹的死或许就是他编造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