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理说曹老板如果真是疯了，那么肯定是有诱因的，哪怕是原本就是精神病的人也只有在受到刺激的情况下才会发作。

可曹老板是精神病？这也不像啊！至于刺激什么，这打牌能有什么刺激？难道说是抓了一副天胡的大牌，一时间兴奋得疯了不成？还是和海公公一样喝的酒里掺了韦爵爷下的混合“十全大补药”？

疑惑之余，周元仔细打量着曹启华。这时候的曹启华依旧在那边胡言乱语，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言，除了嚷嚷自己是朝廷命官的身份外，就是不断威胁利诱，整个人挣扎的更是起劲了。

“不对！这不像是神经病。”周元很快就察觉到了曹启华的不妥，下意识掐起了手诀，同时定睛细看曹启华。

很快，周元就在曹启华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阴寒的气息，这股气息和当初在沈凡身上的极为类似，但相比沈凡，曹启华身上的这股气息更为浓郁，这让周元顿时一惊。

“难道说……。”正当周元琢磨着曹启华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外面突然一阵喧哗声，紧接着柳明小姨夫家兄弟就急急进了门，对着站在门内的周元和柳明忙道：“你们先出来，白娘娘过来了，让白娘娘给曹老板看看。”

“白娘娘？”

周元和柳明一愣面面相觑，这光天化日之下哪来的白娘娘？不会是白蛇传里的白素贞跑来了吧？

不过他们很快就知道谁是白娘娘了，只见外面围观的人群潮水班朝着两旁散开，一个穿着灰布褂子，身材瘦小，看起来很是普普通通的老太太正从外面走了进来。

围观的人群中似乎有不少人认识这位老太太，许多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同时似乎有着一丝忌惮和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