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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1 / 2)

作品:《我靠给儿子花钱当富婆

安毅到家的时候,刚开门,小妻子就迎了上来。

笑意盈盈的,给他挂衣拿包。

安毅就是觉得,今天的小妻子好像要比昨天更温柔一点。

褚纱纱给他端了一杯蜂蜜水来,柔声交代:“水我已经放好了,衣服也放好了,你喝了水快去泡泡澡。”

安毅接过水,朝她柔声问道:“今天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吗?”

褚纱纱摇头。

她仰着小脸,笑容格外甜美:“因为你回来了啊。”

褚纱纱经常说这种甜言蜜语。

安毅每次听到心里都是一热,他不擅长这样直白□□裸的表达内心的感受,小妻子正好跟他相反。

她经常都是直白的,撒娇的表达着对他的爱意。

安毅嘴上不说,心里也是很受用的。

他低着头,喝着蜂蜜水,又无法回应这种火热,似躲避一样的逃开,他把水杯放下,起身朝卫生间去:“我先去洗澡了。”

小妻子太爱他了。

“好。”褚纱纱在背后柔柔点头。

安毅在主卧卫生间洗澡,褚纱纱就招呼骑车的小奶包去次卧卫生间洗澡。

他站在台阶上,跟妈妈褚纱纱说着男女有别,捂着自己的小胸膛和小裤子,嚷嚷着:“你们女生不能看。”

性别意识萌芽得很早。

就跟电视上演的要调戏小姑娘的坏人一样。

三岁左右的孩子就会开始注意到性别了,会开始好奇男生和女生的不同,会好奇自己怎么会从妈妈的肚子里出来的,这是一个过程,从他们开始有这个性别意识开始,等到六七岁的时候开始,性别意识就非常强烈和肯定了,开始害羞了。

小奶包也曾经好奇的问过褚纱纱他是从哪里出来的,褚纱纱就说他是从肚子里出来的。

他就捂着嘴,十分惊讶的经常看妈妈的肚子,似乎难以想象。

从他开始有男女性别意识开始,褚纱纱在教他的时候,会拿卡通图片给他看,告诉他这是男生,这是女生,会告诉他男生和女生不同,不能看。

他学以致用,已经把这个口子对准了妈妈褚纱纱。

褚纱纱之前都没依他。

现在褚纱纱想着小奶包已经快上幼儿园了,应该可以培养他些许的独立能力了,面对儿子的嚷嚷,她很大方的转过身子:“那妈妈不看,你自己脱好不好?”

小奶包回答得又脆又亮:“好!”

然后他为难住了。

小胖手揪着衣服,不知道该怎么脱了。

小奶包急得都要哭了:“妈妈,奶包、奶包不会。”

褚纱纱问:“那你还要妈妈给你脱吗?”

小奶包撅着嘴儿,慢腾腾的走过来,让褚纱纱给他脱,还提出个要求:“妈妈不许看。”

是她老公的身材不好吗?

褚纱纱十分宠儿子,还给他想了个办法:“那你背对着妈妈,妈妈就看不到了。”

小奶包信以为真,背着褚纱纱,没一会,褚纱纱就给他脱了衣服,朝着她露出个圆滚滚的屁股。

小奶包怕妈妈反悔,刚给他脱完就跑到角落去背对着她。

褚纱纱:“...”

褚纱纱在浴缸里放了小半水,把人抱进去,水刚到他坐下的小胸膛,褚纱纱在他圆滚滚的身上点了点:“肉不少啊小家伙。”

小奶包背对着她。

小奶包一个人在浴缸里玩得开心,他也不要妈妈给他洗,要自己洗,捧着水到处玩,把褚纱纱的衣服都弄湿了。

安毅都洗好澡过来了。

褚纱纱让他来:“他现在知道男女有别了,不要我了,你来给他洗吧,都玩了好一会了。”

安毅目光从她若隐若现的衣服上移开,褚纱纱的白衬衣被水打湿,衣服紧紧跟皮肤贴在一起,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

安毅匆匆移开目光,哑然应了声儿:“嗯。”

褚纱纱去了隔壁洗漱去了。

她出来的时候,他们父子两个坐在沙发上头说悄悄话,小奶包十分亲密爸爸安毅,看到妈妈出来,还学会风轻云淡背着手不说话了。

被问急了,他还奶声奶气的表示:“和爸爸,秘密。”

褚纱纱有些心酸,这时候突然有几分理解到了婆婆柳平燕看见安毅这个熟鸭子飞了的不甘。

安毅就是这个破坏他们母子感情的“狐狸精”。

褚纱纱把人抱上秤,拿了本子开始给他记录。

小奶包上次登记的是93CM,27斤,长了两个星期了,现在体重变成30了,身高长了一截儿,现在95CM了。

他是男孩,四岁男孩的平均身高和体重还没有达到,只比普通四岁男孩发育指标的最低标准好一点。

看到这里,褚纱纱陷入沉思。

褚纱纱开始后悔。

是因为家里伙食太差了吗?

但伙食不好怎么肉长得比个子快呢?

褚纱纱目光忧心忡忡。

小奶包无知无觉,不知道妈妈的担忧,下了秤就到处跑,连着跑了好几圈就开始揉眼睛想睡觉了。

这时候他要妈妈了。

伸手要妈妈抱他,爸爸要抱还不干。

褚纱纱把胖儿子抱在怀里掂了掂,在他小屁股上轻轻拍了拍:“现在知道要妈妈了,你妈我堪比后宫嫔妃了。”

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夜晚时光,褚纱纱躺在床上又开始跟安毅商量正事了。

她让安毅开始教儿子穿衣服脱衣服:“等他以后上幼儿园了,学校的老师肯定很忙,要是忙不过来,尿裤子了咋办。”

安毅记忆早,在他的记忆里,他上幼儿园的时候,班上的同学不多,老师不少,基本上一个老师只需要照顾两三个孩子,现在的像春玉这类重点幼儿园,据他知道的,一个班上招收的学生也不多,每个班上还配备有专业老师和生活老师,人数不少,以便更好的服务,给入学的孩子一个好的环境。

光是学费就要刷下去一大波人。

还要考校孩子父母的资产、学历和谈吐。

安毅想说小奶包以后肯定不会遇到这种问题,但他并不阻止要一步步的培养孩子的独立性:“好。”

褚纱纱掰着手指数:“我今天在家长群里问了,等他们上学了,要给他们买书包、买文具,买小雨衣,买水壶...”

褚纱纱一点点的跟他分享。

安毅的眼眸越来越深。

等说到最后,褚纱纱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安毅低头一看,小妻子已经睡着了,脸蛋红扑扑的,手还抓着他的衣角,十分亲密依赖的模样,安毅眼底翻腾的浓重褪去,他俯下身,在褚纱纱光洁的额头轻轻印下一吻。

昏黄的台灯熄灭,安毅轻轻把人揽进怀里。

早上,王阿姨准时上班。

她在楼下运动健身了,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郑重的从褚纱纱手上接过了小奶包,宛如交接仪式一样,褚纱纱在平常的基础上多加了句:“带着他多玩玩跳跳。”

孩子只长体重不长个儿,多半是运动不够。

褚纱纱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了这个办法。用运动来保持体重,这样就不会只长胖,不长个了。

王阿姨眼一亮:“正好,楼下有个健身室,这个天里边还有空调吹呢,我可以带小奶包一起健身。”

室内的健身室跟室外的不同,室外有器材,室内器材少,就只有几个扭动的,健身室几个房间改成了棋牌室,广场舞室,外边大厅就是中年妇女们平时聊天的地方。

王阿姨也想参与进去,他带小奶包的时候被人给邀请过的,但王阿姨是一个有职业道德的阿姨,绝对不会假公济私,从来没去过。

她没有打牌的爱好,就是喜欢锻炼身体。

褚纱纱也没去过健身室,跟王阿姨打听了健身室才点头:“那你带着他一起锻炼锻炼。”

王阿姨拍着胸脯跟她保证:“这是我强项,我肯定做好。”

小奶包年纪小,跟大人一样锻炼肯定是不行的,王阿姨都想好了,她先带小奶包去跳一段广场舞,再去摇摇摆摆锻炼几下,就足够了。

褚纱纱亲了亲小奶包,甩着小包放心去上班了。

周末的时候,安毅接到了他爸安平的通风报信。

“你妈说了,明天她要找纱纱出去,她姐妹都找好了。”

真善美是伟大和感动的,安平从年轻时候就想看到家里这样和睦的时候,现在终于看到了。

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豪情来。

这其中也是有他一份功劳的。

安毅低声回话,隔着厨房玻璃门,能清楚的看到小妻子抱着儿子在教他认图片。

安平十分激动:“你知道就行了,这事儿现在就只有咱们父子两个知道,我不说你不说,谁都不知道我们提前知道了,给她们保留惊喜。”

安毅低低应了声儿:“嗯。”

相比安平的激动,安毅十分平淡了。

安平还要说,听到柳平燕的声音,他赶忙交代:“行了,我给你说了,你知道就好,你妈在叫我了,我过去了。”

“嗯。”安毅想着,他妈柳平燕确实经常把他爸叫在身边。

夫妻感情很好。

安毅对爸妈的感情是十分羡慕的,他也希望他跟小妻子也能这样和睦相处几十年,到人老了,情分也丝毫不少。

就如同他爸妈这般就足够了。

褚纱纱抽空疑惑的朝他看了一眼。

等安毅挂了电话回去,褚纱纱教儿子的时候不经意的问了声儿:“谁打的电话啊?”

安毅不擅长说谎,他抿了抿唇,还是把安平供了出来:“是爸打的电话。”

褚纱纱点点头,还有点感慨。

“爸这么晚了还打电话啊。”

这肯定是躲在厕所里悄悄打的。

安毅答应了他爸安平不说出来,就不吭声了。

他不说,褚纱纱也没问了。

婆婆柳平燕周末也给褚纱纱打电话了,说要带她去商场。

柳平燕还给褚纱纱交代:“穿好看点,别又穿个T恤短裤又来了,又不是学生,结婚的女人穿这么素,人家还以为我们家穷呢,你穿得好看了,那也是家里的面子。”

“你就说你穿不穿吧。”

怕褚纱纱说话气她,柳平燕现在不给机会让她开口了。

褚纱纱“哦”了声儿,十分乖巧听话:“妈说什么就是什么,妈你放心,我肯定给你争面子。”

一家人,她肯定要给婆婆争气。

婆婆柳平燕不是第一次让她穿好点了,她们太太圈里聚会多,有时候就会叫上儿媳妇过来撑面子,柳平燕当然不肯认输。

褚纱纱也不愿认输。

柳平燕想解释,话到了嘴边又忍住了,把商场地址说了,让她准时到就挂了。

褚纱纱就打开柜子,把一排裙子拿出来在身上比划,叫上安毅跟小奶包父子两个当观众,问他们身为男性的眼光:“你们觉得哪件好看?”

褚纱纱一连比划了七八件。

小奶包最喜欢花花绿绿的衣服,妈妈的裙子上要是带颜色的,他都捧场说好看。

安毅看着仰着小脸朝他娇声问着意见的小妻子,她小脸红润白皙,皮肤上丝毫没有瑕疵,面上还带着些许天真娇憨,比划着的裙子也丝毫没有遮掩她纤细的身段。

安毅跟儿子小奶包不同,他用更成熟的男性视角表示:“都好看。”

褚纱纱不满,她撅着嘴:“都好看是哪一件更好看?”

非要他说一件出来。

安毅有些为难,最后他的手指指向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上:“这件吧。”

白色是很纯洁的颜色,代表知性,可爱,单纯,年长的长辈和大部分男性都喜欢这个颜色。

褚纱纱点点头,换上了手边另一间青绿色的碎花裙。

碎花裙做工剪裁更突出身材,能很好的展现出女性的姣好,相比白色连衣裙,更贴合身体。

褚纱纱换完,还在安毅父子面前转了个圈儿,甩着小包高高兴兴的出门了。

安毅今天不上班,要在家里带儿子小奶包。

平常有褚纱纱在,安毅都可以看看书,写一些文章,他一个人带,很多时候就不能做这些,安毅干脆坐在沙发上,守着儿子在一边玩拼图,偶尔给他指点一下。

安平期间打了个电话来,说他妈柳平燕出门了。

安毅挂了电话,正要放下,手点进了微信里,看到陈扬发了个朋友圈,在抱怨现任女朋友,说他女朋友每次出门换个衣服要一个小时,还非要强迫他选出到底哪件最好看,陈扬说了,他女朋友又觉得不好看,脾气还坏。

陈扬把朋友圈设置成他们这些朋友可见,一个圈子里的,安毅已经见到好几个在陈扬朋友圈下边回复留言了。

安毅并不是喜欢抱怨的人,对陈扬说的,他想了想,在陈扬下边说了句:“先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小妻子虽然也会问他好不好看,但从来不会折腾人。

她也不会发脾气。

陈扬他们老是说小妻子不好,觉得她出身差了点,是从小地方出来的,是图他什么,但她的好,这几年为这个家里所作的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他们说的那些不好在安毅眼里都是优点。

他们觉得结婚要门当户对,可别说结婚了,就是女朋友都是一直换来换去,一直安定不下来,反观他们自己,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

不比那些偏见差吗?

但也不是门当户对就不好了,他爸妈就是门当户对,这几十年来一直过得和睦美满,他妈柳平燕虽然这几年气性有些大,但他爸安平性子一直软和,就像他爸说的,一个人退让一点,家庭就能经营下去。

事实上也的确是如此,他妈虽然气性大了一点,但他爸软和一点,家里和和美美过了几十年了,在安毅眼里,还没有见过他爸妈吵架,闹不和的时候。

陈扬看到了安毅的评论,还专门打了个电话过来,问他:“我怎么就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了?我给钱出力的,还不好?”

安毅反问他:“你要真这么好,为什么还谈这么几任,没有一位步入婚姻家庭?”

陈扬他们这个年纪,圈子里结婚的也不少了,没结婚的一方面是游戏花丛的浪荡公子,家里不缺钱就顾着玩,一方面是忙事业顾不上的。

安毅问:“你觉得你属于哪一种?”

陈扬:“...”

哪一种都不属于。

他们这个圈子都是搞艺术的,家里来来去去都是认识的人,搞艺术的不差钱,但家里的摆件价值是肯定比银行卡里的钱多,真正能拿到手上花的现金并不算多,跟那些动辄就花几十万上百万的富二代是比不了的。

有很多人也就是拖关系,找了份清闲工作,不差钱,钱又不够多,两方都不占。

安毅语气正经,让陈扬恍惚生出了一股疑惑。

难道真是他的问题?

但随后他不服气:“那你呢?你就不用检讨自己?”

安毅淡淡道:“我在带儿子。”

陈扬一开始还不懂这话的意思。

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安毅这话是说他是在给褚纱纱分担,是一个好男人。

跟他不一样。

陈扬:“褚纱纱就那么好?”

安毅理所当然,话语中沾染上温度:“纱纱温柔体贴,又善解人意,她哪里都是好的。”

他上次对褚纱纱的形容词是完美。

陈扬想到了被他无情对待的许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