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问：“你哪天走？”

陈文想了想，欧冠决赛是5月18日，华夏男足输给也门队是28日，于是说道：“15号飞瑞士，19号回国，大概27号飞港岛。”

唐瑾说：“讨厌！人家没时间！”

戴饶噘嘴：“我也没时间。”

……

接下来的几天，陈文为他的出国之行做准备，办了几件事。

首先，通过滚石唱片的推荐，找到港岛驻帝都办和澳岛驻帝都办，陈文办理了华夏公民赴港岛和澳岛的商务签证，有效期各一年。

滚石经理问陈文：“要不要办湾湾通行证？”

陈文说：“近期没计划去，办了也是浪费有效期，将来再说。”

另外，陈文告诉对方：“福茂找我给周惠敏写歌，居然只出价25万一首，我拒绝了。请转达你们老大，他们福茂没有走他老人家的路子，我懒得给他们写歌。”

第二件事，陈文与外交那块的余波通了电话，见面吃了顿饭。

余波告诉陈文：“厄立特里亚代表团将于5月20日访华，凯塔罗塞拉副总统带队，谈两国建交的事。希望陈先生从21日到25日能够在国内。”

陈文答应：“没问题。”

第三件事，陈文去了一趟帝都长话大楼，往巴黎打了几个电话，给他的那些小情人们。

他将在欧洲呆5天，当然要叙旧了。

通话结果，让陈文有些意外。

祝洁说她不敢请假，怕张自强起疑心。

打到合租别墅，谢婷婷接的。

陈文让这对双胞胎来瑞士和他见面，时间是15到16日，这两天是周末。

但谢婷婷找了借口，婉拒了。

陈文让谢婷婷喊雅子来听电话。

谢婷婷说，雅子和一帮文学院的同班同学，跟着朗格莱教授去其他学校交流学习了。

放下电话，陈文倒是很想约张婉婷和宋琴瑶，但上次的电话里，张婉婷曾经告诉他，她写了分手信，但李和那个顽固派不做答复。

张婉婷没有拿到她自己的许可证，好些事就没法跟陈文展开了。只有一个宋琴瑶，不够闹腾。

于是陈文打电话约了茂木美树。

美树立刻答应飞来瑞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