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恩恩自动忽略了他的话，解决了迫在眉睫的事情后，她忽然想起了之前不小心听到的他和人打电话的事，放松的说，“对了，厉北爵。刚刚我给你煮了咖啡端过来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你跟别人打电话。你在电话里面说，如果我怀的是女儿，你就要我流掉，什么意思？是我只听了一半，还是听岔了？”

她问的特别突然，仿佛只是随便聊聊，想到了这里。厉北爵却没办法随便，他眸子蓦然紧缩起来，缩成了针尖，看向了她——

她听到了？

听到了多少？

心脏好像突然被一只大手握住了，蓦然有种窒息的感觉。面对那双轻松望向他，充满了信任的眼睛，他喉咙好像卡住了一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

池恩恩在想怎么说，她歪了一下头，柔声问，“厉北爵，你是不是有点重男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