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友，是不是试探，主动权不是握在你的手中吗？”王长生若有所指的说道。

剑平凡再次思考起来，最终，抬起头问道：“是上阳一脉要对启洋下手吗？”

剑平凡所询问的对象并不是王长生，而是站在后面，一直没有说话的李福生。

按照王长生和李福生的商议，是由王长生出面和剑平凡交涉，李福生不要说话，避免剑平凡知道真实意图。

现在看来，剑平凡知道上阳一脉与周天宫的恩怨，也猜到了其中的猫腻。

李福生直接点点头说到：“是的！”

“剑道友，上阳一脉与周天宫对立，要是能够杀了启洋，对于天剑山而言，也是好事吧？”

一旦启洋身亡，上阳一脉与周天宫的恩怨就更加深了，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大战，天剑山作为旁观者，肯定希望上阳一脉与周天宫两败俱伤。

“可以！”

剑平凡直接点点头说道：“我可以帮你们出手试探...甚至，你们要是出手对付启洋，我也可以帮忙！”

“只不过，这算是一场交易，还是人情？”

剑平凡可以出手，也可以不出手，就要看李福生的态度了。